第四节 衡阳诗赞欧阳海
1967年12月9日,几天军列行驶,进入湖南衡阳地域了。湖南简称为‘湘’,大概以湘江而得名吧!我们到达衡阳的时候,在车站临时兵站吃了一顿午饭。南衡的那顿米饭和清炖鱼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那长条大米粒儿,晶亮光滑,做成的米饭特别好吃,香气扑鼻。那盘清炖鱼,更是鲜嫩味美,大概是湖南“三湘四水”的活水鱼缘故吧!所以一路行军之际,那顿饭我觉得吃的最香吆,也许是我肚子特别饥饿的原因所致。不仅如此,湖南故称清浥之地,芙蓉之国,山清水秀,名人辈出的地方。远古不说,仅近代史有清相大儒曾国藩,创建湘军灭天国,维护了清王朝的腐朽政权。现代有毛泽东、刘少奇、彭德怀、罗荣桓、贺龙都是伟人,将军。后来还出现有胡耀邦总书记,朱镕基总理、袁隆平水稻专家都是响当当的名人。
衡阳也出现过一位爱民英雄——欧阳海,他曾经被全军树立为学习的好榜样。后来有人以的生平事迹撰写了一本小说,中央领导郭沫若同志,曾挥笔题写《欧阳海之歌》为书名,这本小说发行量之大,流传之广,在军队里反响很好,记得我也曾翻看过他不亚于苏联那本《钢铁是这样炼成的》那本小说。由此,离别衡阳在行军途中,我谨以诗向英雄欧阳海烈士表示深切凭吊和悼念。写下一首《赞欧阳海》的小诗:
失缰烈马众惧慌,唯有英雄抢险亡。
列车无恙鸣笛过,壮士垂名留衡阳。
湖南又撒烈士血,枫林尽染红湘江。
沫若笔赞欧阳海,军中树立好榜样。
欧阳海同志,1940年生于湖南省桂阳县一个十分贫困的农民家庭。于1963
年入伍,他如愿以偿地穿上了绿军为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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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海同志遗照)
放军一名战士。他到部队后,他以董存瑞、黄继光等英雄模范作为学习榜样,严格要求自己,工作积极主动,先后三次荣立三等功,并光荣地加入了中国共产党。
1963年11月18日清晨,欧阳海和一名战士在京广铁路线的两山峡谷间执行任务。此时,前面传来火车鸣叫声。炮连最后一匹黑骡驮着沉重炮具,突然失惊冲上铁道而去,惊惶地横在那里怎么也不动了。风驰电掣的282次列车距离黑骡只有40米远了,眼看一场骡死车翻的惨剧就要发生。此刻欧阳海在这惊心动魄的一刹那间,猛然冲上前去。他用尽全身力气拼死将吓呆的牲口向轨道外推去……
火车安全地通过了,在冲滑了300多米后停了下来,而欧阳海却倒在血泊里。司机下车后向英雄倒下之处奔来,激动地说:“快救这个伟大的战士,他救出了全车厢旅客的宝贵生命啊!”虽然当地衡山县有关部门尽力组织抢救,但是欧阳海因伤势太重而光荣的牺牲。为表彰他的事迹,广州部队追认他为“五好战士标兵”和“爱民模范”称号。1964年2月5日,国防部发布命令,授予欧阳海所在班为“欧阳海班”的光荣称号,并号召全军指战员学习欧阳海同志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革命精神。
我们二连在南下行军整个途中,凡经过有英雄发生的地方,总是要学习英雄的典型事迹。连队首长总抓住机会,对战士们进行爱国英雄主义的教育。所以,我这些诗篇就是在那种情况之下,有感而发,抒情吐语。现在当我看到这些诗句时,钩起四十多年前记忆,无不感慨。在那个峥嵘岁月的红色年代,我们赴越参战的军人,都是叱咤风云的勇士呀!不知现在的人们,特别是年轻一代,他们怎麽看待我们那些赴越参战的官兵呢?我们曾经无愧无怨为世界和平而而战斗,奉献自己的青春。特别那些在越南战场上英勇牺牲的战友,烈士的尸骨至今还掩埋在越南的土地上,国人有几人记得?难道他们还不配称为“最可爱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