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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西州市竹制板厂的董事长何廷玉回到老家何家湾来了,何廷玉原来就住何家旺家隔壁,因为从小没有了父母,大队和公社都推荐他招了工,到市竹板厂当了一名驾驶员,企业改制时,厂长因为年龄退了休,他和两位付厂长成了董事会成员,他出资最多,当然成了董事长。那年何家旺做房子还找过他,因为他自从招工后很少回来,原来的那间破房子,都快要倒了,老何还是很客气地问他:“那间老屋可否便给我?我想把房子扩大一点。”何廷玉一听立马说:
“不要钱。”开始还准备讲个价钱,后想倒了冬秀嫂,就改口说了不要钱。他想起了冬秀嫂,因为他们两家紧挨着隔壁,那年的一个夏天,天还没有完全黑,冬秀怎么在弄堂里拉一块蛇皮袋的帘子就在里面洗澡,何廷玉不经意间看到了江冬秀那白皙的皮肤,好一阵冲动,就有意咳嗽了一声。江冬秀当然不一定知道。后来,在河沟里洗衣服两个人遇上了,何廷玉有意挑明了逗她:“嫂子,那天看你在弄堂里洗澡,好刺激,把我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了。”
“你个人不大,鬼不小的,小鸡儿毛还不知可长全了就作怪,敢逗你姑奶奶。”
“你也太小看人了吧,我都十八了,不信,哪天我们试试。”所以在他招工走的头一天,他看隔壁就冬秀一个人,立即过去,把江冬秀捺在床上,“揌”了一家伙。其实,江冬秀看他一来,就知他的鬼主意,也没有反抗,反而半推半就地让他“那个”了,一来想他还是个青头郎,二来想他进了城就是国家人了,拿的是工资,占上了也不坏。所以,那年何家旺找他商量房子的事,他立马答应了。何廷玉虽然讲不要钱,但老何还是通过生产队,写了个字,给了200块钱。自那之后,何廷玉回来就到冬秀家。这次回来又在她家住下了,他问何家旺:“老何哇,现在我想在咱们村收购竹子,在何家湾想请你代我收购。”
老何问:“你原来是怎么办理的,我也不抬你价。大概要收多少?”
“我的厂现在要扩大生产,除了老产品外,现在要生产竹纤维制品,比方说被套、衣服、丝巾、袜子等等。”
“好的,是用现钱,还是先打条子?”
“这样,你先收了记账,够了万把斤我就来拉竹子付钱。”
“好的,就这么说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