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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晚饭后天色刚擦黑,不想出去散步了,推开书房门到后院小栖一下。 隔着一道围墙,邻居夫妇俩正热火朝天的清理入秋的院落,猛然间意识到我的院落不是也该整理一下了?
甩掉了外衣,挽起袖口,扯掉那挂着一直没有成熟的葡萄藤、给芭蕉树剪枝、梳理密布在围墙上的爬山虎黄叶、为两盆“棕竹”整枝、给“君子兰”“绿萝”浇水。有一盆长的很旺的植物我叫不出名字,早忘记是朋友送的还是自己买的,四季总是绿幽幽的。“虎皮兰”剑一般的抽的很高但不壮,根上分了枝也该分盆了。
说实话,我是个不会养花种草的人,有些花草养着养着就焉了,母亲养的“米兰”长的馥郁,香气四溢,我看得喜欢,说了好多好话母亲答应给我养,没想到不出十天就卷了叶子,闺蜜蜻一棵“文竹”茂盛的像把伞,见我喜欢就送了我。我看着它绿意盎然的一点点变成枯黄的标本,死也不敢告诉蜻。母亲说我不精心,蜻说我“哪是养花啊分明是在在摧残。”每当我企图抢一盆什么草啊花的时候,蜻总揶揄我:“算了吧,别太残酷了放它们一条生路吧。”其实我也纳闷,我明明是很仔细的尊照他们的指点小心呵护这些花草,怎么就是总是不见成果呢?
望着文竹枯黄成标本我对自己也感到失望。看起来我爱花草花草不爱我。对着墙角那摞空花盆。我无奈的耸耸肩。我只好选择些耐性强的植物种。眼下院里的植物按照母亲的说法全是“懒庄稼。
“懒庄稼”也好看“棕竹”有竹影摇月的韵味,“虎皮兰”剑指蓝天英气勃勃,“滴水观音” 就名字就让我喜欢,办公室里那株“滴水观音”长一人高,都说这花叶尖端或叶边缘向下滴水;而且开的花象观音,因此称为“滴水观音”。但我从没有机会看到着种“吐水”禅味。这盆“滴水观音”还是我厚着脸皮硬从芳那里分枝来的,长的倒是不错。
“春兰”这花生命力强长的泼,只要一点水就茂茂密密的蔓延一片,细长的叶丛上绽开着白色的花幽雅安静,很容易就长了了一片。还有些黄色的野生花朵,米粒般的大,黄艳艳的,野花也当家花养着吧。
曾经也养过“海棠”和“茶花”,最后也只有唉声叹气的放弃了,可以说我的花园真是名副其实的“草堂”。
出了一身的汗,将枯枝残叶全部清理停当,再接上水管一寸一寸的冲刷地面。天不知道什么时候黑的,邻人说要帮忙吗?我摇摇头笑笑。
葡萄架需要修理一下。
望着葡萄架我眼前突然叠映着一个镜头:丈夫站在四方凳上伸着手采摘熟了葡萄,母亲端着小篮仰头接住采下的葡萄。身边的一对儿女的眼睛亮亮的。好温馨的镜头,丈夫眼里的慈祥,母亲口角的温暖,儿女脸上的快乐。这是我小学时在同学家见到的一个场面,它竟然刻在我记忆这么多年。我突然明白为什么我总喜欢底楼带院落的住房,有一种东西穿越岁月依然这么清新的盘恒意识中。
清理后的院落散发着一种清新,绿叶的味道和泥土的气息弥漫在湿湿的地面上。这一刻,院落显得安静温馨。
秋夜的天空很高,高的星光隐约。城市的夜不再是墨蓝墨黑,是紫蓝色的,这是城市灯火辉映的结果,这紫蓝比起墨黑少了一份成稳却多了一份幻想。
深秋风轻轻的吹着,有些凉意。席地坐在台阶上,心思却飞起来。
音乐从敞开的窗户里流出来。是女儿在播放碟片,她总是喜欢把自己埋在一堆音符里,象是巴赫钢琴曲“小步舞曲”,也是女儿练习过的曲子。
女儿常会在我看书看报上电脑的时候递给我一杯她自己调制的饮料,今天递给我的是红茶柠檬,她知道我喜欢柠檬的味道。
拉女儿一起坐一会。
母女相依,坐在秋风里,听巴赫的指尖在音符上划过……
有蝉轻轻鸣起……
突然想起“深秋风来舞金黄”的诗句,不禁哑然失笑,明明是深秋风来“梳”草堂嘛。
二〇一五年十一月二日星期一
秋风阵阵舞,种花养草忙,健身又养心,庭院赛花房。
秋夜的天空很高,高的星光隐约。城市的夜不再是墨蓝墨黑,是紫蓝色的,这是城市灯火辉映的结果,这紫蓝比起墨黑少了一份成稳却多了一份幻想。
-----诗情画意,云起盛赞。
美丽的花草全靠园丁辛勤的劳动,动听的音符须凭乐手矫健的指法,感人的文章得由作者心灵的倾注。楼主的美文
就是心声的流淌。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