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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佩服的治学精神
最近,在新华书店借书的时候,不经意间看到了一本《禅的行囊》。一看作者,又是比尔.波特。这个人名,我是熟悉的。因为前几年曾经看过他写的一本关于中国当代隐士的专著《空谷幽兰》,至今还记得很清楚。那本书写的很有品味,封面装帧也非常雅致。所以,看到他的这一本新书,没有一点犹豫,就把这本《禅的行囊》借了回来。
回家后,一边读,还顺手记下了他的行程。这本书,主要是探寻中国禅宗早期的缘起与发展。他是从北京出发,在山西大同参访了云冈石窟之后,经过五台山,到石家庄辖内的赵县柏林寺开始了他对禅宗的考察之旅。先是在河北邯郸辖内的成安县探访了二祖慧可传法的匡教寺,后碾转来到三门峡下内的空相寺,目的是参访初祖达摩的最后归宿。
离开河南之后,直奔安徽岳西县店前镇的无相寺,然后再转到潜山县境内天柱山脚下的三祖寺。看完三祖寺,又追寻着当年禅宗的足迹,来到湖北省黄梅县境内的四祖寺,到双峰山瞻仰四祖真身毗卢塔与附近的五祖寺。在湖北黄梅停留期间,他与净慧大和尚这个老朋友再次见面交流。
告别净慧大和尚,又经庐山、南昌、武汉,顺道参访当地一些著名禅宗寺庙,然后来到广东韶关,先后参访云门大觉禅寺与南华寺,对六祖的活动探源访古。
看完禅宗这些代表性的禅寺,他还意犹未尽,又跑到新兴县寻访六祖慧能圆寂后的“藏佛洞”,跑到广州东郊的庙头村,找到当年达摩西来登上中国大陆的旧地。
比尔.波特已年近古稀,他的探访是个人或友人出资的学术访问。由于花的不是公款,所以他在旅行中主要交通工具是搭乘长途汽车在各地之间碾转,有时还要坐一坐三把和摩的。吃住一般是在参访的寺庙,与僧人同吃同住。遇到在城市间转车需要住宿,从来不敢摆谱,最高住一住三星级酒店,每晚住宿不超过300元人民币为限。前些年,他为了探访中国当代的隐士现状,攀悬崖、穿深林、涉水徒步至人迹罕至之处,见到了不少个在终南山修行的当代隐士。
他的这些学术研究,中国是没有人愿意做的。高僧大德僧俗事务繁忙,没有这个时间;想做点此类学术研究的学者与居士,没有这个吃苦精神。如果你翻翻中国人自己写的关于禅宗与隐士这些类别的书,你会很失望。因为,没有实地考察,只能是从旧书中演绎—嚼古人的馍馍—没有什么味道。
我又从网上通过百度搜来一些比尔.波特的资料,附后,供参考
比尔·波特,美国当代作家、翻译家和著名汉学家人。从1972年起,他一直生活在台湾和香港,经常在中国大陆旅行,并撰写了大量介绍中国风土文物的书籍和游记,此书是最著名的译本,曾在欧美各国掀起了一股学习中国传统文化的热潮。
比尔.波特(BillPorter)说他最早受到中国文化的影响,是在哥伦比亚大学攻读人类学博士期间,他接触了一些中国的佛道经典,深感其中的微言大义,于是开始苦读中文。两年后,他中断了学业,搬到台湾,在寺庙里过起暮鼓晨钟的简单生活:一日三餐素食,一个房间,一张床,一顶蚊帐,没有钞票。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三年,直到他结识了做庄子研究的中国女友——后来的妻子后,才离开寺庙,隐居在竹子湖边的一个家舍里,以“赤松”的笔名翻译出版了《寒山诗集》、《石屋山居诗集》和《菩提达摩禅法》等英文著作,并萌生了探访传说中的隐士的念头。 一开始,对于是否还能在中国找到山林隐士,比尔波特心里并没有谱,他说,在他动身前往中国大陆寻访隐士前两个星期,台湾的一位官员还告诉他,别浪费时间了,大陆现在连和尚都没有,哪有隐士?(1989年比尔波特为ICRT采访马英九时马所述,援引比尔波特《禅的行囊》第258页,南海出版公司,2010年10月)但他不信,非要实地察看。1989年,他邀约上自己的朋友,一位摄影师史蒂芬,踏上了终南山探访之旅。那些摄于幽谷悬崖中的照片记录了此行的艰难:古老破败的寺庙与道观、万丈深渊和铁链。而比尔波特也用自己的笔详细记录下他与隐士们的交流,以及他所看到的隐士们的生活现状。
从1993起,比尔·波特和他的太太与两个孩子就一直居住在离西雅图两小时远的乡村居所。他每年都会以导游身份到中国来几次,他走过丝绸之路,到过少数民族聚居地,有时受邀到大学演讲,借此赚的钱,可以让他养活家人,并译自己喜欢的东西。诗歌以及佛经。探访隐士之前,他也曾有过住茅屋的想法,见过这些隐士之后,反而打消了这个念头。现在的生活,他觉得已经够了。“陶渊明是我的理想。翻译佛经就是我的道。”“很多西方人因为我的书,想要过隐士的生活。我对他们说,当隐士之前,还有一条路要走,你要学习很多的东西。那些在终南山隐修的人,就像在读哈佛大学,而我已经毕业了。”
翻译同样是比尔·波特热衷的话题。他形容译诗就像跳舞,译李白诗,就是在和李白跳舞,而译韦应物,跳的一定是华尔兹。那要是翻译释迦牟尼呢?那就是在和佛陀对坐。哪个更难?他说,各有各的难。“有的人翻译也像跳舞,不过是把自己的脚放在别人脚上。我觉得不是。语言只是窗户,你得透过它,看到它后面的东西。这也就是中国人所讲的意在言外,你得勘破,才能译得准确。”而译佛经,也还需要面对不同的佛经版本,这时要借助些梵文知识,好在,华盛顿大学东方图书馆最好,我可以从中得到帮助。说这话的比尔·波特,正坐在日坛公园旁边的茶苑。眼前是泡好的一壶大红袍,他时不时会品一杯,脸上绽出笑意与陶醉:“香,好久没喝过这样的好茶。”
1989年的终南山旅行,他后来将路途中的见闻集结成一本书《空谷幽兰》,在国内外掀起了一场不大不小的文化热潮。
2006年,已经年近古稀的比尔·波特再次从北京出发,从五台山、太原、洛阳、合肥……一直到香港,拜访了禅宗六位祖师的道场。随后出版新作,一本融合了知识、信仰与社会现状的调查笔记,名曰《禅的行囊》。
在一个喧嚣的时代,一个可爱的美国老头儿却一次次深入高山密林,寻访静谧的隐士与禅心。从这个老外撰写的书中,我们看到了对中国传统文化的了悟以及一颗慈悲心,而这些正是许多国内作者所缺乏的。
同感,顶一个!
[他的这些学术研究,中国是没有人愿意做的。高僧大德僧俗事务繁忙,没有这个时间;想做点此类学术研究的学者与居士,没有这个吃苦精神。如果你翻翻中国人自己写的关于禅宗与隐士这些类别的书,你会很失望。因为,没有实地考察,只能是从旧书中演绎—嚼古人的馍馍—没有什么味道。]
佩服文中当事人的治学精神,更佩服楼主的文采。深赞。
治学精神,难得!
舍得吃苦,可敬!
网上下载资料也拜读了!